Influenza

相爱,是两个灵魂的势均力敌。

<丹昏> 仲夏夜之梦



* 内百老汇新锐古典芭蕾舞者姜丹尼尔 with
伯克利音乐学院大提琴演奏朴志训

* 双面人生预告 正文将引入另一方面设定

* 对舞蹈、旧纽约也是一知半解 如果有笔误的地方麻烦大家多多指正噢

* 长短不定 能喜欢就太好啦😗







>. Intro



在各界眼里百老汇代表的可能会是美式歌剧,在个别洲界看来,百老汇又可能会是音乐剧的代名词,对于万千舞者而言,站在内百老汇舞台的幕布之后说是无上荣耀亦不为过。


这样充斥着魅力蛊惑人心的辉煌,对于姜丹尼尔来说,是人生。


已达到鼎盛的人生。


仲夏夜之梦 *,莎士比亚的荒谬喜剧,将乱点鸳鸯谱跳出了韵味的Kang Daniel的成名并非偶然。跃然于面孔间的异域风情,细长如狡黠白狐的眉眼把男主人公Lysander对于女主人公Hermia的暗恋之情表现得一览无余,后因精灵作怪意外移情到Helena的狂热而缠绵的舞步和表情让人充分肯定Daniel并不仅仅是一个舞者,而是一个优秀的歌舞剧演员。


哪怕在冷色蓝光照耀下的dancer们的表情,观赏者们根本难以捕捉。


这样卓越的Artist,着实是对得起内百老汇新锐这样的名号。所有歌剧观赏者如热浪般的掌声,是他所值得的荣光。


姜丹尼尔褪下浓妆艳抹的舞台妆,压上黑色鸭舌帽走出内百老汇时,笑容间满是顽童本色。毕竟是自幼时便生活在美国这样Open的国度中的Artist


总归会是叛逆的。


然而尽职的舞者姜丹尼尔也懂得谨慎地拆开软糖,在确定软糖成分含量并不会影响自我管理时,才任由甜蜜的香精霎时在嘴中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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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luenza 流感


五位富有灵气的学生组成的地下乐队,这也就不难怪乐队的名字Influenza如此简单而明白


既幼稚又带着不可磨灭的威慑力,用恍若大型流感来风靡地下所有为爵士乐、EDM疯狂的人群。


Influenza虽是仍为学生组成的Band,实力却没有徒然辜负这样的名字,在pub或者battle决赛之前的助兴总少不了他们。然而万众瞩目的他们却低调的很,用着Influenza这个名字在大众视野中不断穿梭,从未透露过成员的由来亦或者是称呼他们的姓名。


也因此,他们能够被人记住和娓娓道来的,只有强势的音乐,以及附带在他们脸上的舞会面具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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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c,你什么时候能到?”邕圣祐开着免提,拨弄着化妆室里的鸭舌帽,心情愉悦,从他的脸色上丝毫看不出在不久之后他即将和其他B-Boy team对决。


“在你说完这句话。”姜丹尼尔在邕圣祐回过头来时笑了笑,顺带还晃着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邕圣祐看着姜丹尼尔头上压着自己设计的专属于他们Crew的帽子时,满意自得地点了头。


“等一下的比赛...”邕圣祐顺手抽过姜丹尼尔手上的软糖,停顿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刚刚的说错了话,“不对劲...应该是等一下的表演。”姜丹尼尔听完他的纠正后笑得更为欢心。


“表演开始前,会有乐队助兴,然后我们是压轴出场。”邕圣祐抚平桌上微皱的海报,不紧不慢地好像刚刚说的是别人的事。


姜丹尼尔撑手坐在桌上,仍是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指尖在自己一目带过的乐队名称上轻轻划过——Influenza.


耳熟能详。这是姜丹尼尔在看到这个名字时的想法,尽管自己不是第一次听闻这个乐队,但他还是选择不在乎。他的别扭也许可以这样解释:


无论对于Influenza,又或者是什么B-Boy Crew 他才是声名大振的前辈。


纵然他身边的人并不清楚,也不了解眼前的Flac就是那个在百老汇殿堂上发光发热的薪火。姜丹尼尔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像恶童般的本性暴露无疑。姜丹尼尔的腿抵着桌子,双手抚着后脑勺,椅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唉难为我那么正经了,姜大少爷就不能好好体谅一下我的表演,带点严肃的态度吗?”邕圣祐总算是绷不住刚刚像是宣布庄严大事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叹气几声,一跃坐上了化妆台。


同是恶童,肆意妄为。


当然这样的玩笑嬉戏仅存在于后台上,在他们登台时,他们就如他们的名字那般。


Crew name:Loups


馋食他们所寄托野心的所有美好的狼群。


姜丹尼尔恍惚地想到,在这个群体创立伊始,他们也只是在读学生而已,在确认志趣相投的时候几乎是立马就成立了Crew,草率至极的同是又少不了天真浪漫的想法。


约摸是三年前,他们好像也是被称为霍乱般的存在吧。


“物是人非。”邕圣祐看着姜丹尼尔阖着眼的样子突然吐出这么几个字,姜丹尼尔闻声歪着头,不置可否,他不算特别理解邕圣祐此时此刻想表达的意欲。


“三年前,我们是流感,现在不再是了。”邕圣祐摇头,看似惋惜而痛心,姜丹尼尔一时间竟也没接上话,只看着他低垂着眼睫的模样。


“现在该是神话的程度了吧?有点遗憾,怎么那么快就达到顶端了呢。”


姜丹尼尔颤抖着差一点从摇晃的椅子上跌下去,这次倒是给了邕圣祐一次满意的reaction,姜丹尼尔现在徘徊在窒息的边缘肆意大笑,一通胡闹后,面色明朗地说道


“我想,不是什么霍乱都有治疗方法。”


“这次让我好好告诫现在的流感,曾经的霍乱从未离开。”


姜丹尼尔的话语和脸色实在是太过犯规的存在,邕圣祐一直没有明白为何他能嬉笑着讲出这些狂妄的宣言


——然而矛盾的是,邕圣祐充分赞同他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符。


还是同样的缘由吧,因为同是恶童。


可如果世上恶劣至极,诸多把戏的恶童只有他们两位,那么就实在是太辜负这样混杂不堪的世界了。




地下battle主持往往不太重要,谁都知道这块领地的主人属于刚刚在后台嬉笑的,不算太为规矩的男孩。姜丹尼尔在Crew露面入场后就立马坐了下来,邕圣祐也百般聊赖,看似打不起兴致。


待全员入场完毕后,观众的呼喊宛若热浪,倒是给了早已习惯于百老汇适度得当的掌声的姜丹尼尔一些振奋。


不等观众冷静下来,本已昏黄的室内灯悉数熄灭。鼓棒敲击鼓侧的金属声由轻柔致强烈,就仿佛台上敲击着鼓棒的年轻鼓手在一步步款款而来。


忽而爆破的弦乐交织,灯光亦猝不及防把台下的人打亮,原本柔和的曲调忽然如同野兽嘶吼,一遍遍反复的killing part让刚刚安静的氛围置于九霄云外。


朴志训看下形如擂台的舞台,只听见了在大型pub里的欢呼尖叫,他对着舞台下下意识地微笑,尽管他看不太清楚站在后侧的人们。


在这样的时刻,与众不同的反应格外显眼,而特别是姜丹尼尔偏偏坐在靠前排。


姜丹尼尔狭长的眼睛此时微微眯起,微笑着,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身体没有一丝要晃动的意思。


朴志训向姜丹尼尔的方向歪头后仍觉不够又点了点头。


朴志训无法确定姜丹尼尔能否看见他的示意,但这些在下一秒后好像一点都不重要了。姜丹尼尔原本撑在脸颊上的手,缓缓移到脖颈处,他拉起项链,修长的手指夹着项链的十字架在脖颈上轻轻划过,力气极小十字架却移动得平缓——


从脖颈右侧途径喉结,转为左侧。姜丹尼尔高昂着头,予人一种错觉、一种明明身置于舞台却被迫被俯视的异感。


纵然乐音将耳朵填满充盈,但朴志训还是听见了身旁朴佑镇那一句Mother fucking.


朴志训不禁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朴志训也是忽然之间,非常想领教一下看起来这样傲慢的人的实力。他可以说是万分专心地将眼神聚焦在了姜丹尼尔胸前的姓名牌上——


Flac.


狂放的爵士乐仍然充斥着地下,朴志训藏匿在面具下的表情忽而就模仿起刚刚眯起双眼的姜丹尼尔。


其实古老的哲语说得不错的,下一秒的世界相较于上一秒的宇宙可以天差地别,就比如对于上一秒的朴志训FLAC只是四个普通至极的字母


又比如,这一秒的带着自我偏见的朴志训实在是非常、非常想把亲自设计的优胜项链亲手戴到那位傲慢先生比例极近完美的脖颈上。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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